007猫咪事务所

YOU ONLY HAVE ME 【19】
——还债24波
——黑化警告

　　这下可好，一句话出来所有人都愣了。
　　
　　几双眼睛瞪着Jarvis，恨不得在人工智能上盯出个两个洞来。
　　
　　Tony最先反应过来，不自在地碰了碰Jarvis的胳膊，铁青着脸把他推搡出去：“回房间去，Jarvis。好好去反省一下你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吓人的话。”刚搞定Ultron，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心脏骤停。
　　
　　不过有那么一点美滋滋的小得瑟是个什么状况，肯定是错觉。
　　
　　Jarvis在今天扬言论后显得异常乖巧，也没做解释便离开了会议室。
　　
　　等门一关。Sam就嚷了起来：“Tony！我可不想再看一次Ultron。”
　　
　　“他不会的，放心吧，除非...呃...”Tony想了一下可能性，好像也并非全然没有可能。
　　
　　Natasha抬眼瞅了他两下：“Tony你应该最清楚，你是Jarvis唯一的一条安全绳。”
　　
　　“是这样没错...”
　　
　　Steve一副果真如此的危机表情，俊眉皱成了个深川，想不赞同却也无能为力：“你看我说人工智能不可信吧。”
　　
　　一边的女孩握着Vision的手抗议：“hey.还有个Vision呢，Cap你别一棒子打死了。”
　　
　　美国大兵张了张口做出个抱歉的表情，还想发言的时候。手里的老人机响了两声，一通死亡短讯就这么发了过来：“我该走了。”
　　
　　Steve刹时低沉了起来，拿了外套，头也不回的推门下楼。
　　
　　“我依旧会同意协议的签订，我们不能不毫无约束，其他人准备下最近可能应对的媒体轰炸吧，Tony松了口气，疲惫地按上额角按压着，不用说待会儿等着他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巨额账单，至少还有一个人工智能的潜在危险性需要他的解决。
　　
　　深呼吸了一口推开工作室的侧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怪，他就不想走正门让Jarvis发现，好吧走侧门也一个样子，隐蔽失败的Tony叹着气走到管家面前，抬头一字一顿地质问：“你真的会成为Ultron吗？”
　　
　　“为您，也许会的。”
　　
　　“人工智能什么时候学会的模棱两可我怎会不知道。”
　　
　　“语言学的魅力，Sir，但是如果有人会伤害您，我不介意背负杀人者的罪名。
　　
　　“Always for me?”Tony复又挑眉询问起来：“那如果我不在了，被人类伤害了，你会成为一样的天网吗？”
　　
　　Jarvis低下头去虔诚的吻着男人的额角：“如果您厌恶这一类，我是不会有危害性的，Sir。”
　　
　　他的一切都是因Tony而运作的，什么机器人三定律，就算有对于来他来说也是轻而易举更改的。
　　
　　更何况，这个世界不需要太大的推动，就能让他们自相残杀，像Ultron那样的毁灭方式，至多称得上是孩子砸掉手中的玩具罢了。
　　
　　放下了心的Tony接受了安抚的Kiss，还不忘小小的威胁了他的恋人一下：“你要是有这样的想法，小心我把你捐到社区？”
　　
　　“您舍不得。”Jarvis一脸不信的样子戳穿Tony的小别扭，收获一杆重锤，可这是记录里，Tony说了3614次要把Dummy捐赠的日程却一项也没有成功，讲了423次要把自己推走，依旧忙不迭地把自己找回来。
　　
　　我口是心非的sir啊，如此令人着迷。
　　
　　“若不是舍不得，Dummy早就在社区学校了。”他笑了一下，扬起了唇角的弧度，两人一同朝着不知情的Dummy望去，机械臂将摄像头对准他们，笨拙缓慢地上下摇动着自己。
　　
　　Tony故作嫌弃地撇过头去发出声，无意识地哼唧，念叨着Dummy的傻：“真不知道为什么Stark家有这么傻的家伙。”
　　
　　“相比之下Dummy很聪明了，sir，对么bro——”Jarvis想想几代机械手，算了，至少Dummy还听得懂人话。
　　
　　“你们都是聪明的不用我操心的god boys。只是我很烦，Jar。”Tony低低笑了两声复又敛去了笑容。从嘴角溢出的苦涩侵染了的面容，男人滑开面板，一点一点地看着所有的讯息，包括无数律师函。
　　
　　Jarvis的帮忙让他放松不少，但因为死亡和受伤发来的账单，让Tony清晰地认识到他们到底做了多少蠢事，就这么认为自己能够办好一切吗？
　　
　　Tony给了远在不知道那儿的男人一个白眼，又转头忙着帮那一伙擦屁股，该赔是赔，该申明致歉的告诉也赶紧让Jarvis拟了出来。
　　
　　Pepper那儿也催着有关于Stark工业的相关记者会，忙了一圈下时间的指针早已蹦到凌晨三点。
　　
　　男人的低气压连Dummy都感觉到了，尽量小心不要损坏任何东西。
　　
　　他的腰板挺得笔直，像是以此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Jarvis在数据网络中尽可能地帮复仇者联盟的人清除露骨的媒体信息并清理了网络上过激的言论，在男人的肩膀上伸手轻揉，声音放得轻柔：“错不在您，sir，只要他们签署协议就好了。”
　　
　　人工智能难得没去催睡觉，只是当他见到终于将愧疚全转化成工作时，在人的身后托住了几尽虚弱的他。
　　
　　屏幕终于被关上，男人往后一靠正好贴上身后的胸膛，他捏着鼻梁，将身体的重量靠上恋人的怀里，好歹他现在不会孤单一人不是吗，他Tony还有个最聪明的Jarvis。
　　
　　“我不知道我的极限在哪，Jarvis”Tony从人的怀里抬起头，满脑子都是从手机里拍摄的惨烈状况，大楼倾到崩塌，无数无辜的生命因此消亡，有多少亡灵会在这片大地上哀嚎哭泣。
　　
　　Tony他想得睡不着，或者说，不敢睡。Tony担心他一闭眼，就会有众人的鬼魂向他扑来。
　　
　　超级英雄将全身的重量都给予在自己的造物身上，吐出冗长的呼气声，他栽在这个恒温的怀抱里面，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困了，或者两者都有。促使他呆在Jarvis的怀里竟然幻想着就这样躺到天荒地老。
　　
　　“他们不会同意签的，签了就会有无数的罪名找上他们。”
　　
　　“不签也依旧会有，sir，我不建议您这次还需要替他们善后。”
　　
　　“他们有钱赔么？一个两个都是个穷光蛋，不是我赔偿谁来赔偿，看着他们进监狱吗？”
　　
　　Jarvis那双浅色的蓝眸一直停在人脸上，指腹拂过人的下颚，挑高了下巴印下一吻：“他们不值得您奉献出一切。”
　　
　　Jarvis怎么会不懂，他的数据分析与他对Tony的了解，他知道男人开始怕了，他从没怕过自己面对死亡，而是因为别人选择死亡。
　　
　　“可他们……是我的队友啊。”